“是谁?站住!”绿衣府主刚刚走到帐篷面前,便听到黑暗中的一声冷喝。
这一路来,她已轻不知道听到了多少这种声音!没有开口说任何话,她只是从怀中掏出那只黄金令牌,对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绿衣府主走进了关押萧径亭的帐篷,熟练地掀开了上面的地毯,露出了地牢的铁门。但是却不知道具体怎么打开这个铁门,不知道机关在哪里?
而且她非常清楚,像这种机关,只要接错了一个地方,便会有无数暗器飞射出来。
“来人!”
绿衣府主一声低喝,其实之前突厥王庭并没有用太监,不过后来生活习俗学习中原朝廷很多,也用起了太监。
所以尽管绿衣府主是女人,但是她用粗声说出来的话,刚好和太监效果差不多。
“是!”顿时,从黑暗中闪出了两道人影。
绿衣府主指着铁门,接着从怀中掏出那只无所不利的黄金牌,道:“打开地牢!”
“是!”那两声应道,接着按了几下铁门上的机关。
“唰!”地牢的铁门顿时打开,一道灯光从里面泻出来。
“你们守在门口,不许靠近地牢十丈以内,除了陛下谁也不许进来!”
绿衣府主朝里面看了一眼,娇躯轻轻一颤后。
便沉声朝两人命令道,接着脚下一点便轻轻飘进了地牢中。
“是!”那两人顿时折身退出,接着还招了招手,顿时从黑暗中又出现四道人影,也一起退到了帐篷外面。
绿衣府主款款走到了床前,见到床上地萧径亭双眼禁闭,身上被锁着粗粗的铁链。
俊美如玉的面孔除了多了一点点沧桑外,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仍旧强烈冲击着她的视觉器官,挠乱她本来就不怎么宁静的心湖。
玉手轻轻抚上了萧径亭俊美无匹的面孔,绿衣府主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激动,不由哭泣出声,柔弱地香肩轻轻地颤抖。
和之前冷静平淡的她判若两人。
“先生!”轻柔一声呼唤,绿衣府主解开了帽子。一头如云的秀发披了下来。接着又轻轻解下了面罩,面罩里面还有一层她平时戴的面纱。
玉手轻轻一扯,那绿色的面纱顿时飘落下来,露出了她美丽动人地面孔。
一双忧郁凄苦的美眸,此时蕴满了泪水,刷子一般地睫毛也沾了泪珠,几下一阵颤抖,一颗颗珍珠一般的泪水顺着凝脂般的脸蛋滑落下来。
轻轻坐在床沿上,绿衣府主轻轻俯下娇躯,将光滑香嫩的脸蛋贴上萧径亭的面孔轻轻的磨蹭。
低声哭泣道;“先生!你忘记我了!上次在渤诲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忘记我了!”
用玉指轻轻划着萧径亭的面孔,接着轻轻撅起柔软的小嘴,颤抖地吻上萧径亭的嘴巴,鼻尖还有紧闭地眼睛。
然后,又将脸蛋贴在萧径亭的胸口。
轻轻噎泣,却是连正事都忘记了。
不过脸蛋刚刚贴上萧径亭的胸口,绿衣府主便感觉到一阵冰凉,便者到了捆在萧径亭身上的铁链。顿时惊醒过来。
“先生,您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您本来应该是潇洒得如同天上的云彩一样,谁也捉摸到的啊?”
绿衣府主噎泣着,从怀中掏出了一支薄如柳叶一般地匕首。
对着萧径亭身上的铁链运力劈下。
“喀察!”真不亏是削铁如泥的宝刀,那粗粗的铁链顿时被切断。
不过,接着绿衣府主又发现了插在萧径亭全身各处地全身各处的银针,不由轻轻拔下一根放在瑶鼻底下嗅了嗅,头脑不由一阵昏眩。
脸上露出一道焦急的神情,绿衣府主便开始在萧径亭身上寻找其他的银针。整整拔出了二十一根后,萧径亭仍旧是昏迷不醒。
轻轻把了一下萧径亭的脉搏,绿衣府主脸上神情变得更加焦急。
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只针盒,挑出几根银针,一根插入萧径亭的人中,但是萧径亭却是没有丝毫反应。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绿衣府主顿时无措,因为在这十几万大军中,她想要背着昏迷的萧径亭逃出,几乎是神话一般的事情。
而要是弄醒了萧径亭,解开了身上的禁止。
以萧径亭的武功,加上这面今牌,随便打扮成跋玉帐下的一个人物应该有逃出的机会,就算暂时不能逃出去。
那也可以随便打扮成为跋玉军中的一名士兵,等到有机会再逃出去。
但是萧径亭要是不醒,基本上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该怎么般那?”绿衣府主想了好一会儿都设有想出办法,不由哭出声音来,索性又将脸蛋贴在萧径亭的胸口上低声哭泣。
要是跋玉看到现在的绿衣府主肯定会更加爱得发狂。因为现在的绿衣府主由于关心而乱了心境几乎和寻常的一个女子没有任何分别。
“莞芷!”
正在哭泣中的绿衣府主忽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惊吓下不由抬起蛾首,却是看到了萧径亭睁开的眼睛,还有微微带着笑意和歉意的面孔。
“先生!”绿衣府主再也忍不住,两只玉臂环上萧径亭的脖子,如同温香软玉的娇躯投入萧径亭怀中,脸蛋贴着萧径的脖子哭着死死不肯抬头。
萧径亭轻轻抚摸着苏莞芷柔软地粉背。柔声问道:“为么叫我先生?”
“因为莞芷爱上的是萧先生,而不是莞芷的小主子萧径亭殿下!”
苏莞芷柔声道,玉手伸进自己坚挺玉乳和萧径亭的胸膛,温柔地抚摸着萧径亭的胸前肌肤。
“之前在江南,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我家里人!”
萧径亭温柔地吻着苏莞芷的秀发柔声道:“或许,我当时只想和你做最最简单的交往,对你地真实身份从来也没有心用心猜测!”
“嗯!”苏莞芷轻轻地应了一声,粉颊贴上萧径亭的面孔。痴迷地摩擦着。
“我家的事情,让你受苦了!”
萧径亭面孔退后几寸,好看清楚苏莞芷迷离美丽的面孔。
双手捧起她端庄秀丽的脸蛋,笑道:“反倒是我。作为家里地主人,却到处游荡什么事情也没有做。而你们却在为萧家流血!”
“我们愿意的,这是我们地信念,而且就算这样也不能报答陛下对我们的恩情!”
苏莞芷柔声说道。
接着轻轻地摇了摇蛾首,道:“先生,我们今天不说这个好吗?”
按着、苏莞芷脸蛋轻轻一红,美眸透出一道粉意,轻轻张开了樱桃一般的小嘴,吐着如兰的火热气息。
朝萧径亭低声道:“先生,你亲亲我好吗?”
“好!”
萧径亭嘴唇轻轻印上苏莞芷颤抖香软的小嘴,苏莞芷的娇躯轻轻一颤,柔软的娇躯便仿佛一条蛇一般用力挤进萧径亭怀中。
双臂紧紧抱住萧径亭的后颈,依靠本能地吮吸着萧径亭的嘴唇和舌头。
“要死了!”
足足半盏茶功夫,苏莞芷几乎全部忘记了来意。
离开了萧径亭的双唇后。
心满意足地靠在萧径亭的怀中。
脸蛋便仿佛要透出水来一般,两只眼晴迷离得没有任何焦距。
粉嫩地小舌头轻轻吐出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回味着刚才销魅的滋味。
“真美!真美!”苏莞芷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这样的?”
她之前可是寄身在醉乡居这种地方,此时竟然表现得比任何少女都要单纯,却是让萧径亭忍不住莞尔。
“呀!我差点忘记了正事!”
苏莞芷忽然从萧径亭怀中弹起,道:“先生,我是专门来救你出去的!你现在赶紧躺在床上,装着仍旧不醒地样子!接着我去将外面的守卫叫进来一位,弄昏了他后,你换上他的衣服,然后逃出去!”
“好计策!”萧径亭微笑着,接着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可是早怦怦直跳来不及了!”
“两位看了很久了,出来吧!”萧径亭对着地牢外面轻叫道。
“陛下看到了吧!干正事的,干大事地,从来就讨不了女人的欢心!”
外面响起了一阵凄凉的冷笑道:“反而是有些手好闲的小白脸,才能撩拨得这些女人心怀大乱!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啊!”
接着,从地牢口缓缓走进两道人影。一个带着脸谱,一个便是跋玉。
跋玉此时的脸上,稍稍有一点点扭曲,但是这并不怦怦直跳他的俊美!
不过此时的他,便仿佛是受伤的野兽一般,又不愿意露出痛苦让人去怜悯。
所以现在他脸上所有的表情,便只有冷酷和骄傲。
“我说过!”
跋玉缓缓走到苏莞芷面前,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会为你拿到!但是不许背叛我,不许欺骗我!这两件事情,你都做了!”
苏莞芷脸上先是一阵惊惶,按着又恢复了平常冷漠淡然的样子轻轻坐在萧径亭的身边,却是不再说话。
“对!刚才我是装醉的,装着昏睡的,装着让你拿走我身上的令牌的?”跋玉冷笑道:“这算是我欺骗你,你为什么不质问我?!”
苏莞芷淡淡说道:“因为,你的欺骗伤害不了我,你骗不骗我对我没有任何不同,我不在乎!”
听到苏莞芷如同刀子一般的话后,跋玉脸上肌肉明显一阵颤抖,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嘴唇,跋玉勉强让自己的言语冷静而又骄傲,道:“说得好!说得好!不过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笨了?放在之前。我装醉,装着令牌让你拿走,你肯定会发现这是计策地,这次为什么发现不了了?还乖乖上当了,你不是最聪明的吗?”
“陛下是想要莞芷继续说出绝情的话,好让你能够狠心下手吧!”
苏莞芷淡淡说道:“那我便随了陛下的意忍!是,是我心乱了!从知道先生和毕萧动手,我心就乱了!知道他被陛下抓来后。我心里已经什么都不清楚了!只想着救他出去。基本的分辨能力都没有了!这样回答,陛下满意了吗?”
“够了!”跋玉长长吸了一口气,用力地仰起头,努力使自己的泪水停在眼眶中。最后消融不见,因为在他的字典中,不可以为了女人流泪。
萧径亭看过很多男人受伤的情景!
其中印象最深地是他师傅,再下来是连易成,因为他的受伤,他的死都是萧径亭一手造成的。
连易成受伤地时候是是如同孩子一般,哭出声音来,接着不知道所措,也不会去怪什么人。
而跋玉受伤的时候,则是显得更加地骄傲。不让任何人看出他的软弱。而这两种受伤,都一样让人心折。
“萧径亭!”跋玉目光重新朝萧径亭两人望来的时候。却是瞥了萧径亭一眼,接着仿佛不愿意再多看,道:“我讨厌你!”
接着,跋玉只身离开!却是一句话也不说,飞快走出了地牢。
而屋内,仅仅只留下了那个脸谱男人一个。
“萧径亭,你觉得跋玉这人如何?”口气,竟然是平和的。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坚毅、骄傲、固执、心狠手辣,想要绝情,却至情至性!”
那个脸谱男人接着问道:“还有呢?”
“他不如你!你绝情。你彻底!”萧径亭按着说道:“所以等到日后翻脸的时候,他应该会是你的手下败将!”
“那敢情好啊!”
脸谱男子淡淡一笑道:“我觉得突厥和中原早就应该合并在一起,成为一个国家了,你说是不是?百年来两国如此相争,害得老百姓受了多少苦?要是在我手上合而为一了,那该是一项多么了不起的伟业啊?”
“不见得!”
萧径亭轻轻一笑道:“很多事情!虽然过程很残酷,很痛苦,但是却是必须的!按照目前的规律,突厥和中原还远没有到统一为一个国家的时机!两者地人民,两者的文化还有太多的不同,两者还有太深的矛盾,还需要很久的时间磨合!”
脸谱男子顿时大怒、喝道:“胡说!当年的显碧,文化比突厥差吗?它地文化,被长安城里面的那些诗人文人们称为是最美好,最璀璨的文化!当时你看看,它不是照样被我们吞并了,成为了大武了一个府了!”
“显碧因为脱离于这个世界很久!所以独立发展成为另外一种文化,整个文化的主题便是美好,平和,但是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这个文化太超前了,太美好了,也太柔弱了!”
萧亭淡淡说道:“而且显碧地文化,是没有底蕴的文化!是不成熟的文化。如同孩提一般,纯真美好,但是却径不起外来势力的摧残!所以,它注定了被灭亡的结局!”
脸谱男子顿时安静了下来,接着轻轻揭下面具,露出了同样俊美无匹的面孔,却是萧径亭的平生第一敌人方剑夕。
方剑夕此时同样英俊,但是细看下,会发现他眼睛深了很多。
眉毛尖了很多,鼻子也仿佛构了少许!
原先是萧洒倜傥、豪迈随和、但是现在却是深沉冷俊、深不见底!
“萧兄!”方剑夕的声音忽然柔和了下来,在萧径亭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是显碧国皇帝的后人的?”
“我也不知道!”
萧径亭淡淡一笑,道:“很早。比奴儿告诉我地时候,肯定要早很多!我甚至不知道我是怎去知道我是显碧国的殿下的,更加不记得是什去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或许内心潜意识、都在不经意地避开这东西!不想去涉及,因为它太沉重!”
“难怪你什么正事也不干、只是喝酒弹琴,只是耍剑作画!却从来没有想去复国!”
方剑夕轻轻一叹道:“因为你根本就知道、此事不可为!就算恢复了显碧国。也不是以前的显碧国了!”
按着方剑夕又问道:“那请问一句,听许许多多的人都在为了复国而付出所有的心血甚至生命,你为什么不去阻止?”
萧径亭摇头道:“因为复国是她们唯一的信念、要是没有这个信念。她们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我在等待一个机会、等待让她们惊醒地机会!”
方剑夕顿时轻轻叹息一口道:“萧兄!你知道因为任夜晓的事情。我恨你入骨!从来都没有正视过你,现在我总其摸到了萧径亭的一些心思,我有一个提议!”
“虽然我肯定会拒绝!”萧径亭微笑道:“但是因为你的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你还是说说吧!”
“来帮我!”方剑夕道:“以前所有的恩怨都一笔勾销,事成后,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比起武漠辰,我肯定是一个更加容得下你地人!”
萧径亭顿时轻轻地摇了摇头。
方剑夕者了靠在簧径亭怀中的苏莞芷,道:“要是我用这个女人威胁你呢?”
“嗖!”
方剑夕还没有说完,苏莞芷玉手一翻,顿时多了一支匕首出来,横在自己地玉颈上。
而脸上却走没有一点点视死如归的表情。
依旧一脸的温柔,躺在萧径亭的怀中,仿佛那个随时会自尽的人不是她一般。
方剑夕面孔一扭,接着哈哈一笑道:“萧兄记得楼绛玉吗?”
萧径亭面色微微一变,道:“记得!”
“她在我那边!”方剑夕微笑道:“先生还记得辛忆吗?”
萧径亭又点了点。
“她在我那边!”方剑夕淡淡说道,仿佛在说一件无关要的事情一般。道:“先生还记得任夜晓吗?”
萧径亭又点了点头。
方剑夕又笑道:“她也在我那边!而且我发现她的时候,她是昏迷的!练剑入了魔道,身上有媚气!”
萧径亭面色一籍,道:“她并不合适练习你们魔门的黑暗剑法!”
“是我们魔门!”方剑夕微笑道:“萧师弟!”
接着。
方剑夕淡淡一笑,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冷酷和残忍道:“你知道,我是一个彻底地人!我在你面前没有必要做任何的伪君子,因为你了解我!所以你要是拒绝我,我敢保证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破坏别人的贞洁,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他们内心深处兽欲最最企盼的事猜!况且,日后我登基了,总免不了要有后宫的!”
萧径亭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回话。
方剑夕接着道:“还有一件事情!要是萧师弟答应我的话,我可以将你地妻子还给你!”
萧径亭先是怦怦直跳接着摇了摇头,道:“妍儿不在你那甲!”
方剑夕微微一讶,接着叹息道:“原来萧兄,真的什么知道!”
“是的!妍儿师妹不在我手上!”
方剑夕哈给一笑道:“我索性便都告诉了你!其实我真实的师傅是毕萧,虽然他从来我让我叫他师傅。而妍儿师妹,则被师傅派到中原地皇宫里面!目前,应该正在扮演红颜祸水的角色,离间和激化我们大武的那个皇帝爷,还有那个大太子爷父子俩的矛盾!就是所谓的美人计!”
“萧兄来突厥,其实是在给自己找一种自信,想要去掉一种心结!”
方剑夕接着说道:“一旦有了这种自信,去了这个心结,你才可以坦然潇洒地到长安去寻找你的妻子!”
“原来萧兄真的什么都知道!”方剑夕接着轻轻一阵叹息。
“那么,你准备答应我了吗?”方剑夕问道。
萧径亭轻轻地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方剑夕看到萧径亭摇头,反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便仿佛萧径亭不答应更加让他高兴一般。
“萧兄,其实你拒绝我了,我内心深处真地松了一口气!”
方剑夕望着萧径亭微微一笑,接着朝愤怒的苏莞芷一笑,道:“不要以为,我刚才招揽萧兄是假的。那是真的!要是萧兄真的归我,我说到的那些,也会拼命去做到!因为我在练习帝王的心胸,我在学习着包容一切!萧兄是我这个世界上最最痛恨的人,又或者是我这个世界上最最欣赏地人!作为一个合格的帝王。我应该用心胸来包容你,来招揽你!”
“所以。要是你答应了,我会努力去实现我的承诺,但那样我会非常痛苦!”
方剑夕接着淡淡自语道:“但是作为方剑夕来说!我恨不得萧径亭猪狗不如,恨不得落到最最痛苦,最最可悲、最最悲惨的下场!我说过、我要在任夜晓面前,让你如同狗一般跪在我面前,我要让你的那些女人看到,她们都瞎了眼睛会看上你这个废物!我要让你感受到,在你眼前。你地女人被其他男人奸淫的痛苦!我要让你感受到,你地女人背叛你的痛苦!”
“你还记得秀情吗?她也在我那里,不过性质和任衣晓又有一点不同!”
方剑夕越说越激动,最后面孔几乎扭曲起来,朝萧径亭一阵冷笑道:“你拒绝我的心意了,我不用背叛我自己的意旨了!”
按着。
方剑夕站起身乎,转身朝萧径亭道:“你等着!大概明天后天,我事情办完后!我就会将你装在一个铁打的猪笼子里面,一路公开地将你运到中原。运到你的那些女人面前!”
“苏小姐,走吧!我要离开突厥之前,把你当作送给跋玉可汗的礼物吧!不愿意做他的王后,做他的母狗也是可以的!”
方剑夕接着伸手便要去抓苏莞芷。
苏莞芷手中匕首一挥,便朝方剑夕地手掌斩去。
方剑夕轻蔑一笑,手拈轻轻一弹。苏莞芷手中的匕首飞出数丈,扎进了地牢的铁壁中,便是连匕首柄也看不见了。
而同时,苏莞芷娇躯如同被璀璨的花朵一般,朝床上摔去!
萧径亭飞快接住,替她受了大部分的力道。
但是尽管如此,苏莞芷嘴角还是喷出了一口鲜血。
“我师傅真是武神啊,就这么一手,让萧兄现在连一丝气都使不出来!”
方剑夕轻轻一笑,接着朝苏莞芷望来,道:“你是自己走,还是我来抱着你走!相信萧兄现在无力英雄救美的,你愿意他受到这种痛苦吗?”
“不用!”苏莞芷勉强从床上起来,在萧径亭嘴角轻轻吻了一口后,便走在方剑夕地前面,朝地牢外面走去。
方剑夕便也折身出去,消失在这地牢中。
“关上地牢!严密看守!除了可汗陛下和我,谁也不许近!”临走关上了地牢的铁门后,方剑夕冷冷命令道。
“是!”这次回应的,不知有突厥的守卫,还有中原地高手。
“噗!”方剑夕刚刚消失,萧径亭嘴里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接着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缓缓舒展开了身躯。
毕萧的武学真是惊骇,甚至超乎了人的想象力。
就这么轻轻一抚,便封住了萧径亭全身上下的筋脉,锁住了他身上的气机,不但是内功,就算力气,也使不出一分一毫。
而萧径亭几乎花去了小半条性命,并且经过差不多十个时辰,才利用体内另外一道真气,一点一点地打开!
要是换成了别人,就算修为比萧径亭还高,也不可能自己解开被毕萧封住的筋脉和气机。
因为只有萧径亭身上,才隐藏有另外一股真气。
从怀中掏出一根尖刺,萧径亭走到地牢铁门地下方。尖刺轻轻挨在铁门上,接着忽然所有的内力涌出。
顿时,那铁门无声无息被刺出了一个小小洞口。
眼睛往上一凑,却看到有八个人、盘腿在铁门的四边围一圈,却是死死地盯着这铁门。
萧径亭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瓶子,将瓶口对准铁门上的小孔,然后抵住瓶子底端的掌心开始运气。
热力穿到瓶子里,里面的药水顿时挥发出来,朝上面冒去。
“呃!”轻轻一声,八个人几乎同时倒下,不省人事。
“嘭!”接着萧径亭手中长剑猛地朝铁门一砍。顿时火星迸出,一声大响。
不过,铁门并没有被砍开,只是被砍得窄些扭曲、还有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而此时帐篷外面的人听到里面地声音,顿时两个人飞快跑了进来。
看到铁门的四周昏倒了八个人,跑进来的两个人顿时惊骇!
“你赶紧去通报陛下,说地牢里面的囚犯逃跑了!”其中为首的一人着急道。
另外一人更加谨慎道:“要是人犯还在,那我们不是犯了欺君之罪了吗?那是杀头地罪!”
“要是人犯没有逃走,为什么看守的这些大侠,忽然会不省人事!啊?死了!”按着,两人看到那不省人事地八人。
鼻子流出两道黑色的血液,想必是已经死去了。
“应该是有高手来救走了人犯,害死了这八名大侠!”
其中一人猜测道:“那我们先打开门,看里面的人犯还在不在,确定不在后再去通报陛下!不然,犯了欺君之罪那我们两人的脑袋。可是掉定了!”
“要万一这八个大侠是下面的人犯杀死的!我们开门,不刚好让他逃出来,再顺便宰了我们!”另外一个人表示担心。
“白痴。你以为他是武神爷啊!隔着厚厚的铁门,在地牢里面还能够杀人!”
另外一个人不同意辩解道:“再说,他全身上下的筋脉已经被武神爷制住了,你认为他能够解开吗?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肯定是被外人救走了!我觉得,应该打开铁门,去看里面地人犯还在不在,确定了后再去通报陛下!”
然后,两个人便在地牢门口争吵辩解起来。
而铁门下面的萧径亭不由得哭笑不得了,想不到在这么危机紧张的时侯,来了两个那么有幽默天赋的主儿!
现在铁门上的两个人,怦怦直跳争辩到概率的问题,以及内力运行路线问题。
“笨!”
忽然,其中一人哄了一句,道:“我们干吗要确定人犯在不在!我们去通报陛下地时候,就只说这看守人犯的八个大侠死了就可以了,所以就不用去看地牢里面人犯还在不在?这样一来,不用担心被人犯杀了,也不用担心犯了欺君之罪。”
顿时,地牢下面的萧径亭不由痛苦无奈,上面这两个小子,这下子脑子怎么忽然开窍了。
按着,萧径亭无奈地摇了摇头,便要拔开那只有毒药瓶子的瓶塞,将上面两个便聪明地人杀了。
“澎!澎!”萧径亭这个念头刚刚升起,上面那两个停止争辩的人顿时摔倒在地人事不省。
萧径亭顿时惊骇,然后郁闷无奈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瓶子,暗道:“我还没塔拔开塞子啊,我什么时候学会意念杀人了?”
但是紧接着,萧径亭看到一个欣长的身影飘了进来!
走到地牢的铁门前面,眼睛淡淡地瞥了一眼这厚厚的铁门,接着手掌贴在铁门上,然后往上一提!
顿时,那厚得吓人,萧径亭用剑都劈不开的铁门,竟然硬生生被扯断掀开了。
站在下面的萧径亭,顿时惊骇得嘴巴都有些合拢不上。这还算是人吗?
“嗖嗖嗖!”不过,来人并不是用机关打开铁门的,所以从四周射出无数暗器。朝他全上上下笼罩飞去。
那人便看了也不看一眼,袖子一甩,那些暗器在空中顿时受挫,本来气势汹汹地来头,顿时垂头丧气地摔落在地上。
“出来吧!”那人朝萧径亭淡淡说道。
萧径亭脚下一点,轻轻跃起。
“拜见毕萧前辈!”萧径亭上来后,一撩袍子朝毕萧拜下。
绝顶高手就是绝顶高手,就连出来做案。也不索上黑面巾,就连一点点的掩饰打扮都懒得。
毕萧摆了摆手,道:“跟我走!至于其他人,你就不用理会了。”
“是!”萧径亭点头应道。
毕萧点了点头,从身后扯出一身袍子。朝萧径亭身上罩来。
顿时,萧径亭全身上下都罩在黑色的长袍里面。连面孔也看不见了。
做完这些后,毕萧也不再招呼!脚下一点,整个身躯笔直地飘出了帐篷,双脚便是连一步都不用迈出。
萧径亭连忙运足轻功追上,但是转眼之间,便落后了几丈。
“是谁?!”萧径亭刚刚跃出帐篷,便有数十名巡逻的士兵大声喝道。
但是仅仅片刻功夫,他们便看到了毕萧的身影!却是不敢再出声,齐齐跪在地上,便连头也不敢抬起。
就这样,萧径亭跟在毕萧寺后,在十几万大军中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毕萧所过之处,所有甲兵一概放下手上所有的事情,拜伏在地、不敢出声。
如此,仅仅只是一盏茶的功夫。萧径亭便已经出了跋玉的中军大营。
转身看了看那一望无边地大营,萧径亭长长舒了一口气,真是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正在感叹,前面的毕萧忽然不见了身影。再用力一看,原来却是他速度骤然加快,瞬间便只能看到前面的一个黑点了。
看到毕萧没有一点点停下来的意思,萧径亭提起真气,脚下如同生风一般,便也加速飞驰。
顿时,萧径亭地整个身影都已经看不清楚,便只有见到一团烟飘过,整个人便已经是在几丈开外,后面腾起来一阵阵尘土,在草原上拖出一条长龙。
萧径亭飞速前进的时候,尚会带起团团地尘士,但是前面的毕萧走过,却是衣不沾尘,便仿佛是一点点灰尘也没有飘起,甚至连双脚都仿佛没有踩地一般。
“呼!”
萧径亭见到前面的毕萧怦怦直跳成为一个小颗粒了,不由一咬牙齿,猛地将真气全部运气。
顿时双脚也仿佛不沾地面一般,飞一般追去眼中的那个黑点。
但是尽管萧径已经将速度加怦怦直跳,但是最后眼中的那个黑点还是消失了,毕萧已经出了他的视线范围,而且再也不可能追上,因为这已经是萧径亭所能够达到的最快速度了。
如此,大概跑了一个来时辰,萧径亭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的距离,因为草原到处的景色都差不多!只不过他可以感觉到巳径径过了两个部落了。
而如此急速的飞驰,也几乎耗尽了萧径亭所有地真气!
在平常时候,他肯定不敢这么做的!
要是因为将力气都跑完了,最后打架打不过人家,被人杀了,那可是丢人大了。
而这个草原是跋玉的地盘,随便哪个角落,可能都藏着方剑夕或者跋玉的高手!可以说是危机四伏。
但是跟着毕萧跑那就不一样了!
不用说毕萧的身份,就凭他那一身惊天动地的修为!
天下之大,随便那处地方他不是来去自如。
天下间,还有谁敢来惹这个神仙般人物地麻烦。
所以萧径亭跟在毕萧后面也算是狐假虎威了,在这段时间内可以高枕无忧,可以不将天下的高手都不放在眼里。
感觉到呼吸有些急促,萧径亭感觉到自己的真气怦怦直跳渐渐枯竭了,这样速度的奔跑恐怕连一盏茶地功夫都坚持不到了。
前面有一个小山坡。
山坡上有不算茂密地树林!
树林的前面,有大概数百顶帐篷,而且这里的水草也不错、想必是有数百个草原的牧民在这处地方暂时定居了。
萧径亭提起最后一股真气,飞快地从山脚下绕过,到达了前面的牧民区。
果然,看到全身雪白的毕萧,正在帐篷的尽头。此时手中正抓荐一把青草。喂养着两匹雪白的骏马。
萧径亭几个起落,便到了毕萧面前。
但是顿时,连话都说不出来,肺里地空气也仿佛呼不出来了一般,身上便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累到了极点,呼吸都觉得痛苦而又困难。
“你刚刚跑了一个半个时辰。总共跑了四百七十里!”
毕萧淡淡说道,接着手指轻轻抚上了萧径亭的背部。
一股柔和的气息涌进萧径亭的身体,顿时全身上下仿佛有着说不出来的舒服。
呼吸也瞬间顺畅起来,虽然全身还没有多少力气,但是也不会劳累得仿佛要死去一般。
“马上就要天亮了!”毕萧骑上了其中一匹雪白地骏马,朝萧径亭道:“你骑另外一匹!”
萧径亭目光望向毕萧所指的那匹马,全身雪白,便是连根杂毛也没有。神骏到了极度漂亮地地步,甚至全身的气质,也充满了柔和与骄傲。
如此神驹。全天下也找不到几匹了。萧径亭心中忍不住一声喝彩,因为他之前可以说是见过骏马无数了,但是没有一匹能够和这匹相匹敌。
打个比喻说!这匹白色雌马的地位,与梦君奴在所有女子中的地位一般,无论是地位、修为、容貌和气质。
那匹漂亮的白马本来是在悠闲地吃草,这种吃草的姿态非常有趣。
因为它本身并不是很饿,所以吃的时候显得非常悠闲,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而且每一口还嚼得细细的。
便仿佛是在消遣无聊的时间一般。
见到萧径亭过来后,那白马竞然一声欢喜地嘶叫,接着飞快地迎上,用脖子亲呢地蹭着萧径亭的身子,嘴里鸣着说不清楚的声音,仿佛是撒娇,又仿佛是委屈的抱怨。
“这匹马从现在开始就归你了!”毕萧淡淡说道,接着,骑着另外一匹白马冲了出去。
萧径亭也跃上马背,这白马顿时仰天一嘶,接着先欢快地在地上打了几个转,仿佛在庆祝重新有了主人骑它,接着撒开四只蹄子朝前面毕萧的骏马追去。
毕萧所骑的白马,看到它追来,便也一声长嘶,顿时跑得飞快,仿佛不让它追上。
而萧径亭所骑地马,显然还是一个小姑娘,较真倔强地很。
低叫一声后,那蹄子仿佛生了风一般,越来越快。
还好是萧径亭,要是普通人,早就吓得半死了。
耳边的风呼呼直响!这匹白马竟然跑了半个时辰,也没慢下一点!反而是毕萧所骑的那匹白马,速度有点慢了下来。
萧径亭骑的马趁机便追了上去。然后亲妮起靠了上去,甩了甩尾巴,一派骄傲得意得不得了地样子。
而毕萧的那匹马也不闹,望向它的目光反而充满了疼爱。
“你骑的那匹马,叫作雪!”毕萧道:“我骑的这匹马叫作霜!雪是霜的女儿!”
毕萧平常说话都是没有任何表情的,此时说起了马匹,反而带上了柔和和慈祥。
“当年雪刚刚出生的时候!不肯喝奶,眼看就活不下去了!是妍儿从麦管一点点滴进它的嘴里,才侯得它话了下来,并且长大成为一匹天下无双的骏马!”
毕萧睁中浮上一道疼爱,道:“它是跟着妍儿长大的!但是妍儿去中原的时候,没有带着它去!一走就是几年,所以雪每天都会去和妍儿玩的地方等她!也不准别人骑,就连丹儿也不许!”
按着,毕萧伸手过来,摸了摸雪的头,疼爱道:“它以前是个调皮的小姑娘,给妍儿到处闯祸!但是从妍几走了之后,不是跟着妈妈练脚步就是一个人呆在一个地方玩耍。谁也不理会!今天是它最高兴地时候了,因为你身上有妍儿的气息,它一闻就闻出来了!”
萧径亭右手轻轻梳理着雪儿后颈上柔和光滑的毛,眼晴微微一阵颤抖、眼眶一热,朝毕萧道:“我想妍儿!”
“我知道!”毕萧点了点头。
“那您是准备带我去哪?”萧径亭问道。
“去显碧国!”毕萧转过头来,道:“去你的家乡!”
“为什么去?”萧径亭问道。
“去找战胜我的路!”毕萧谈淡说道:“你必须战胜我。不然你得不回妍儿,你就得死!”
“为什么?”萧径亭问道。
毕萧摇了摇头。道:“没有为什么?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去创造噩梦,而且我想让别人赢我,我不想总这么天下无敌!”
显碧府!就是之前的显碧国,被突厥和大武合力灭亡后归并为大武的一个府。
它果然是个世外桃源!
萧径亭和毕萧两人。
经过了无数的大山,拐进了无数地小道。
最后在一片耸立入云的高山的背后。
看到了这片美丽的人间仙境。
这里,肯定是出于天帝之手!
因为山的这边凄谅萧瑟、怪石耸立、几乎是寸草不生。
而山地那一边,郁郁葱葱,飞鸟欢鸣、花枝招展,一派生机岸然。
“我们这次走的路,就是当年突厥人入显碧走地路,也是我被追杀得走投无路时候,无知无觉逃入显碧的路!这些事情已经过去几十年了,但是看到这熟悉的景象,便仿佛是在昨天一样!所有的噩梦。都统统被唤醒了。虽然没有几十年前那么撕心裂肺,但是却还是隐隐作痛!”
毕萧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转过头朝萧径亭道:“当年的你,也是被人包着从这条路逃到草原,然后从草原南下的!”
“你比我幸运,因为恶梦发生的时候。我怦怦直跳长大,而你却还只是婴儿,什么事情都不懂!”
毕萧凄凉一笑,道:“不过。你的恶梦也可能要开始了!你的恶梦,会和我一样痛!过了那个恶梦,我变成了天下无敌!我不愿你重复我的历程。你地噩梦发生之时,就是你死去之时!反而你的恶梦不发生,你便成了天下无敌!所以你必须战胜我,不然你便随着噩梦的来临,而告别这个世界!”
“以前,从中原到显碧是没有路的!但是花了十几年,大武朝廷花去了数百万两银子,在大山之间开凿了一条两辆马车行驶的官路!而再过几天,从突厥到显碧的路也要被跋玉凿开,届时跋玉地几十万骑兵,便会顺着这条路,经过显碧国涌入中原!”
毕萧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仿佛是在淡淡说出一件客观事物一般。
萧径亭和毕萧两人走到显碧府城门下的时候,太阳还是即将落山,但是此时城门却怦怦直跳关了。
城门边上贴着一张告示,说最近天山道有乱象,所以在太阳落山之前全部关上城门,在太阳落山之前进城地,也要全部到衙门登记。
任何客栈,不得牧留可疑人物,违者格杀勿论。
下面盖的大印,真是天山道节度史贺希凌。
而此时,城门的外面也显得非常冷清!而城墙上,一整队一整队的甲兵,手中持着兵器巡逻,一派如临大敌的样子。
“开门!”毕萧走到城门下面,淡淡喝道,但是声音却已经响彻了所有人的耳朵。
“放肆,没有看到节度史大人的命令吗?”上面一个小吏见之,顿时大喝。
毕萧也不理会,从腰中抽出宝剑!走到城门面前,猛地劈下,接着右脚猛地踢出。
“怦!”顿时,那厚厚地城门轰然倒地。
然后。毕萧便拉着他的坐骑,所无旁人地走了进去。
萧径亭跟在后面,顿时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乖乖,这个天下无敌可算是厉害到极点了!
叫人开门连第二声都不用多讲,直接用剑将城门劈掉,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如此人物,天下间唯有这一个了。
而这两匹马也不是凡物,面对这种大场面。
竟然连眼睛瞥一眼都懒得,仿佛都司空见惯了一般。
城楼上的官兵显然已径惊呆了,一下子竟然反应不过来。
“显碧府以前是熙熙攘攘的,现在竟然变得这么冷清了,太阳都还没有落山。街道两边的店铺就已经关门了,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毕萧走在街道上的时候,让人感觉到,仿佛整条街道就只有他一人一般,好像所有东西都可以忽略不计。
“放箭!”城楼上的官兵等到毕萧走出一段距离后,终反应了过来。一声令下,弓弦作响,羽箭纷纷朝萧径亭毕萧两人地背后射来。
有了这天下第一高手在身边,萧径亭对射来的箭没有丝毫理会。
不但萧径亭不理会,就连这两匹马也没有理会,依旧悠闲地踏着步子,顺便拾起头从街道边上的花圃上咬下一些花草嚼嚼。
除了尝尝味道外,还做做消遣。
这些箭大部分都是射向毕萧的,但是还没有到达毕萧身后一丈处,却是猛地栽下头去、落在街道上。
“嗖!”萧径亭感觉到身后一阵呼啸,按着一支羽箭带着杀气朝后颈射来。不由飞快转身,一剑将那羽箭劈掉。
再看到那些箭刚要射到雪(萧径亭地坐骑)身后时,便自动落下。射到霜的后面,也自动落下。但是惟独射向萧径亭的时候,依旧杀气十足。
萧径亭顿时哭笑不得,郁闷地朝边上的毕萧看去一眼。
“自己的箭,自己拦!”毕萧淡淡说道。
其实,毕萧要是运起一个气场,将两个人两匹马都包在里面相对来说还简单一些!
他偏偏还要放一个口气,让那些箭首能够射到萧径亭,这就仿佛一个气场凹下去一块,不包括萧径亭所在的方位,形成一个不规则形状的气场。
如此的难度萧径亭就连想,也想不到应该怎么做!
“放肆!”萧径亭正使劲劈着射向自己的箭,忽然听到左边街道拐角处传来一声大喝,接着一阵急促马蹄声朝萧径亭这边从来。
“萧径亭!”
接着,听到那个声音顿时变得扭曲起来,其中的仇恨便仿佛要将萧径亭活活吞下一般,里面的痛恨就是隔着一条街,萧径亭也感觉得请请楚楚。
萧径亭转头看去,正见到一个青年将领带着百来骑兵冲来。正是他在金陵地情敌贺净羽。
因为现在边上美人不在,所以贺净羽脸上一扫之前的儒雅斯文,变得扭曲凌厉起来。
“哈哈!”一声冷笑后,贺净羽道:“没有想到,萧径亭你今天会落在我的手里!”
“这个小贼是朝廷钦犯,给我上前拿下!”贺净羽一声大喝,顿时那百来骑兵便要上前擒住萧径亭。
而边上的毕萧就仿佛没有看见一般,依旧朝煎面走去。一点也没有替萧径亭出头的意思。
“老狗!你还想走,你与钦犯在一起,肯定是同党,一并拿下那条老拘!”
贺净羽兴奋下连毕萧的样子都没有者清楚,得意地用马鞭指着朝前走地毕萧。
毕萧顿时停下,淡淡的目光朝他射去。
顿时,被毕萧扫过的地方,仿佛空气都停止了流动一般。
“先生!手下留人,请饶了犬子性命!”
“先生!楚皱言请饶了小徒性命,小人回去一定管教!”
接着,从隔壁街道传来两声响亮的声音,里面充满了谦卑和焦急,那马蹄声死命地跑来。
但是怦怦直跳迟了!毕萧举起带鞘地宝剑,远远对着贺净羽一挥。
顿时,贺净羽所有的表情和言语戛然而止!然后无声无息地从马上摔下!
按着,那楚皱言和贺希俊刚刚赶来,顿时朝贺净羽倒下的地方扑去。而百来骑兵不知道生死,见到公子从马上摔下来,便拿兵器要朝毕萧冲去。
“放肆!放肆!回来!回来!”
贺希馁顿时也来不及去看儿子,连忙跑出几步,用身体档住了那百来骑兵的马蹄,双掌一挥!
跑在前面的几匹骏马,竟然被扇得后退几步,那上百骑兵连忙拉住僵绳,不敢再上前。
“天山道节度史拜见毕萧前辈!”接着贺希俊一挥袍子,对着毕萧拜下。
“天山派掌门楚皱言给毕恭辈磕头!”楚皱言因为是武林中人,走前一步,对着毕萧跪下连磕了三个响头。
那百来骑兵看到节度史都拜下去了,连忙从马背上滚下来,齐齐对着毕萧跪下来。
毕萧也不叫几人起来,只是朝贺希俊淡淡望去一眼道:“我知道你们想抓萧径亭,但是我想带走他,你怎么看!”
“是!下官不敢!”贺希馁连连拱手。
“你呢?!”毕萧朝楚皱言望去一眼。
“晚辈不敢、小人不敢!”楚皱言又连磕了三个响头。
“罢了!”毕萧淡淡说道,接着牵着他的白马,和萧径亭朝前面走去。
一直等到毕萧和萧径亭从街道拐角处消失不见的时候,楚皱言和贺希馁才敢起身,然后朝贺净羽到地的地方扑去,探他的鼻息,摸他的脉搏。
“要是我没有子记错的帮!你的那个任夜晓,手上有一支雪剑。”毕萧和萧径亭两个人并没有找客栈落脚,而是直接朝城东荒凉处走去。
“是的。”萧径亭恭敬回答道